乔洛西烧得迷迷糊糊的,一直不停的叫着冷。给她盖了几床被子也仍旧是冷。
她从小到大许美云都是没操过什么心的,这下赶紧的打电话叫乔父回来。这些乔洛西都是不知道的。
医生倒是很快就赶了过来,重新给她量了体温,给她输了液,过了那么久,乔洛西才慢慢的睡了过去。
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。她这次的感冒来势汹汹,不知道是不是身体抵抗力差了的缘故,一直都是反反复复的。
烧虽是退了,但她仍旧是迷迷糊糊的。吃了药偶尔睁开眼睛看看,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那么一连过了三天,这下乔父也急了起来。要送她去医院,她却是死活不肯,只说过几天就能好了。
她一向都是倔强的,乔父拿她没办法,只能是请了医生抽血去医院化验,让医生一天二十四小时在家里守着。一时间家里的气氛都有些压抑。
乔洛西昏昏沉沉的并不知道,只知道浑身无力,只想睡觉。她同样是没有胃口的,每顿都只吃那么半碗粥,吃完倒头便睡。如果没有提醒,她甚至连白天晚上都不知道。
这天晚上,她正睡得迷迷糊糊的,就感觉有人在摸她的额头。那手冰冰凉凉的,温度是熟悉而陌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