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尤其是蝶蕊,那些出价的人更是数不甚数,妈妈若是要靠暗门生意发财,怕是都成淮阳首富了。”
这倒是出乎了容岁岁的意料,可若真如她所说,那蝶蕊又怎会得了脏病?
不知不觉中,二人已经到了纸扎店,店老板正忙着整理地上的一堆扎物,不曾留意到她们。
一个文质彬彬的青年在她们后脚进来,看上去有些焦急,“许叔,我要几对白烛。”
店老板抬起头瞧他一眼,和蔼一笑,“哟,是安吉啊。”由于手上抱着几袋元宝不得空,朝一旁的木架子努了努嘴,“要多少,你自己拿吧。”
青年走到架子边,怔了几秒竟拿起两对红烛,来到柜台前放下几个铜板正欲离开,店老板发现后笑着将他叫住。
“你这小子,粗心大意的毛病还没改呢?你瞧瞧你拿的是什么?白烛在第二排呢!”
青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“最近事儿多,忙得晕头转向的,看花眼了。”
说完,就匆匆离去了。
采芸和容岁岁选了些祭祀之物,便前往埋葬蝶蕊的那处荒山,谁知走上那条羊肠小道,就与方才在纸扎店里见过的那青年擦肩而过。
他手机拎着个装了香烛祭品的篮子,见到容岁岁她们时,立马举起半只衣袖,遮遮掩掩神色慌张。
“这不是方才买烛的那糊涂郎吗?他也来这边祭祀?”采芸抬了下眉,仿佛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