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渐笙喝了几杯酒,像是已经醉了。闻言,他眼神放空地注视了虞凰几秒,才打了一个酒嗝。
“断天涯?好啊。”
林渐笙放下酒杯,从装残食的盘子里拿了一根之前被他啃干净的骨头,重新放在嘴里咬。他不停地咬,不停地咬,总是咬不到肉。
见状,盛骁对虞凰说:“师父醉了。”醉的连吃羊排骨的姿势都像是狗啃骨头了。
虞凰用手按着额头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“结账吧。”
“嗯。”
盛骁起身去结了账,回来跟虞凰一起将林渐笙从桌后扶了起来。虞凰问林渐笙:“师父,你住哪家酒店?”
林渐笙无力地靠在盛骁肩膀上,没有说话。
盛骁说:“把他带去我们那里住一晚吧。”总统套房有两个卧室,一大一小,把林渐笙带去他们的套房,那他俩就只能挤一铺了。
虞凰点了点头,两人将林渐笙背回了他们的房间。躺在床上,林渐笙呼呼大睡,没有半点戒备心。
吃过烧烤,大家身上都是一股烧烤的气味,盛骁对虞凰说:“我去洗澡,你先照顾师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