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巾猝不及防扔给她,轻启薄唇:“帮我擦头发。”
尤蓉轻轻翻他一眼,下意识地回:“没手啊?我凭什么帮你?”
闻言,他笑得比十六的月亮圆,晃了晃包扎成粽子的手,理直气壮看着她,“是没手。”
那眼神仿佛在说,还不都是你害的,敢拒绝,我就跟伯母打小报告。
尤蓉一口牙都要咬碎,思索好半天,终是迫于淫威妥协。
见她小猫咪炸毛,霍英才倏地起了挑逗心思,语气揶揄道:
“家里只剩我们,想要做什么,尽管来吧。”
尤蓉闻言来气,扑上去,拿起毛巾盖在他脑袋上就是一阵蹂躏。
霍英才不怒反笑,“好了好了,别闹了。”
尤蓉狞笑着说:“晚了。”
闹得凶了,霍英才一把握住她在自己头顶肆虐的两只手,头从毛巾里露出来,眉梢上挑说:
“你还真是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。”
尤蓉的双手被男人一边一个紧紧扣着,因为刚才的打闹,整个人被他圈了起来。
两人紧贴着,没有一丝缝隙,尤蓉脸颊一瞬间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