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是什么话本里的巨型堡垒，难道还会飞不成？
“可问题是我和它已经是一体了，它动不了，我也动不了了啊！”
佟念悲愤欲哭。
蔚染雪总算听明白了。
搞了半天，是这么回事。
怪不得一见面就喊求救呢！
蔚染雪迟疑了一瞬。
“可鬼族的事，我也不了解啊！”
佟念不死心。
“师父你都变这么强了，直接把我收了不行吗？我问过了，鬼族修的是魂体，本质没变，可以当做剑灵、器灵什么的。”
蔚染雪眼角抽了抽。
“你这哪来的奇怪想法？鬼族是吸收阴气成长，除非找到同样的纯阴之物，才能用。然而这世上最纯的阴气，都在鬼界。”
这是个死循环。
看佟念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，蔚染雪都有些不忍心了，只能不走心地劝了劝。
“等你的道种修炼小成，能分魂，就不用被困在此了。”
佟念眼睛亮了亮，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。
“那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，我修炼的天赋本来就不高……”
蔚染雪想了想：“先前那些去了百里界的鬼族，是不是都没回来？”
“师父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往生崖底的通道，只能去不能回，况且那之后天地巨变，鬼界沉入此处，鬼族们想要回来，也找不到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