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汝继续道:“针线房里的人也跟我说了,二小姐前两日去过针线房,还拿走了一件王爷的衣裳,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。奴婢觉得,还是想办法早点将二小姐送回将军府为好。”
花写意抬手玩弄着床榻之上的流苏,心里也烦。
请神容易送神难,总不能像对待谢小三那样,直接丢出墙外去吧?
问题的关键,还是在宫锦行的身上。他给花想容吃了甜头,带给了人家希望,否则花想容能跟只苍蝇似的,围着打转么?
前边赶走了狼,后面又来了虎,宫锦行这块腥肉就那么招人稀罕?
花汝说干了嘴巴,见她浑然不放在心上,不由叹了一口气。
“我们做奴婢的的确不应当多嘴,背地里私议主子。可我实在是看不过去,二小姐才貌双全,又会手段,这两日经常往主院里跑,分明醉翁之意不在酒,每次眼神都朝着王爷那里瞟来瞟去的。
昨儿她还拉住奴婢,塞给我一枚金戒子,背地里悄悄地问我,您与王爷是不是在分床而居?谁没事会关注这些问题呢?分明心怀不轨。您不能老是这样不以为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