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!”国渊上前一步,道:“数年休养,我国虽已有元气恢复,但却并没有达到想象之中的强盛。臣以为此时也是陛下入主中原的绝佳时机,但这个时机却极为不对。若是用兵,要考虑的敌人自然不是赵国一家,要动用的兵力也绝非是少数。如今我国好不容易得到了如此太平,臣以为更应当稳住心性,再休养两年之后,再做征伐才是。”
“两年!?”但见沈清快步出来,向着殿上抱拳,道:“臣不敢苟同子尼之意,如今陛下正推行军功,我大晋百姓也踊跃参军,渴望建功立业。以战死为荣,以后撤为耻。但如今,连番大战失利,却又遭受如此大辱,若是朝廷不做些什么,只怕百姓们好不容易调动起来的战心也会损耗一空。臣以为,应当发雄兵以讨不义,诛伐奸人!以扬我大晋国威,以振我大晋雄风!”
“陛下!”荀攸也站出来,道:“此刻赵国背信弃义,天下百姓更是恨不得早日攻入赵国境内,血屠万里,以慰天下英灵。臣以为,于赵而言陛下占据天时地利人和,应当发雄兵以讨贼,纵然兵败收场,也可叫天下人见着我大晋的态度,犯我强晋者,虽远必诛!”
“臣附议!”
“臣附议!”
“……”
殿下众人说的话,王辰听的一清二楚,但是如今好不容易得来的太平,晋国已经隐隐有了盛世景象,此时动兵对国力的损耗是可想而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