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一日,我逼迫张绣便看得出来,他本身不愿降,愿死战也,但是为保忠心跟随的兵士,则又不得不降,如此之人当如虎狼在侧,又占据地势多方拉拢,所以才如此。”
“若是没记错的话,其实奉孝兄长也与我一样做出了同样论断。”
还是论断,徐臻这一段慷慨陈词的解释,其实就在表明他还是猜的。
“呵呵,原来如此。”
曹操满不在意的拍打着徐臻的肩膀,感慨道:“当时真的差点就死了。”
“张绣此人能隐忍啊,当真是个狠人。”
“若非是你坚持让子和带兵从另一侧小路跟随,只怕真要被他杀死。”
“还险些累及典韦、子脩他们……”
曹操沉吟片刻,笑着道:“又是你徐伯文救了我的命!”
徐臻此刻听完这话,忽然脚步一顿,“诶,那宁儿和宪儿岂不是可以……”
曹操面色顿时一僵,差点没反手给自己一巴掌,装傻道:“她们如何?伯文在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