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恭颇有感触的说道:“皇帝老子高高在上,只顾着自家的金窝银窝,岂会看得到底层百姓的水深火热?因此,墨门的主张自然是被拒之千里。墨门实力雄强如此,所奉行的信条尚且不被采用,我小羊儿人微言轻,说了也只能是白说。因此不提也罢!
“那些神器法宝是收缴而来,那么墨宫石壁之上的天下各家各派的修真之法,亦是因此而来的了。这就奇怪啦!神器法宝都被封印了,为何每一门真法都有修习的精进法门?”他因救青葙而修习石壁上的真法,除了重大关窍不大了然之外,其余倒是了如指掌。
黑木子说道:“不错!这其中还牵涉到两位大人物:一位是秦国丞相李斯,另一位是太师淳于越。这两人原是一对好兄弟,却因主张不同,最后闹得惨绝收场。你们儒门与道门之争,又何尝不是如此?”
羊恭心中“咦!”叫了一声,说道:“黑老兄,你当真是神通广大,竟然知晓我是儒门中人?”
他见黑木子原是身居墨门巨子之位,想必知晓离开禁地绝顶之路。本来想抬出自己儒门准掌教之位卖一下面光,但见黑木子提及所谓的“儒墨之争”,唯恐一言不合而断了活路,因此按住不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