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鸡仔书生,有个屁用,呸,一刀就砍死了。”
他虽然年纪大了,但是常年杀猪练就一把子力气,再拿着杀猪刀,气势十足。
一般人看到杀猪匠,都会有些忌惮,葛老头凶狠,平时都没人敢和他吵架。
他以为自己能吓到凌衡川,但是凌衡川却只是转头,一样冰冷至极地盯着他瞥了一眼。
他个头更高,昂着头,又带着从骨子里而来的高位气势,看得葛老头反而愣了一下,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等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,凌衡川已经背着筐子走了。
他恍然回神,突然听见一句话飘在耳边。
“你杀过猪,想过被人杀吗?”
被人杀?
他惊恐地转头看去,就见凌衡川已经走得很远了,他周围也没什么人。
这话是谁说的?
怎么那么像是鬼呢?
葛老头觉得自己想多了,一个书生长得跟弱鸡一样,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,更不可能会杀人了。
哼,上次肉球四个肯定是拿了钱跑了,大山就是糊弄他呢。
这一次他不找别人,就找唐家村自己人,一定能把那个贱丫头给弄来。
嫁过人的死丫头不干净,他不稀罕,但他就是不甘心。
说好的他的人,被人截胡,想想就呕得慌。
无论如何,他也要把那死丫头弄到手,好好玩了再卖到窑子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