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眯眯:“的确是槲寄生,我从英国大老远带来,虽然不是圣诞节,但V岛有传统,每年酒会12点,要是有女士站在槲寄生树下,就可以得到来自最近的男士的一个吻。”
我后退一步,说:“不会吧。”赶紧看离我最近的男人是谁,就看到淳于唯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,正站在我左前方几步的地方笑。
我心如死灰地说:“唯少,你不是吧。”
淳于唯模特走T台一样走过来:“都是熟人,聂非非同志,大方一点。”说着就要亲过来,我赶紧拿香槟杯子挡过去,他捂着鼻子音带哭腔,“非非姐,怎么什么东西到你手里都能变得这么有杀伤力?”
全场哄堂大笑,葛兰太太安慰他:“你知道每次我们玩这个游戏,那些想要一亲芳泽的男士总是不太顺利,小伙子,有点娱乐精神。”
淳于唯道:“那到底有没有谁成功过?”
葛兰太太和他眨眼睛:“这就要看男士们到底有多努力了。”
淳于唯想了想,对我说:“非非姐,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这人的最大优点就是有毅力?”
人群一阵欢呼,我挑眉看他:“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这人的最大优点是空手道……”道字还没落地就被人拉了过去,我说:“喂,你!”待看清行凶者的脸,接下来的话被我生生咽进了喉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