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你何尝不是一样?”阮霖儿低落下去:“说不清是为了自保,还是拿阿岩跟梅菊做借口,总之,我陷害了万黛兰,吃人不是我的本性,但是自己不出手,别人就会把你一直往悬崖上推。”
“既然朱时骁看出万黛兰跟姓刘的无关,那她就不会死,你别多想了。”周钰鹤重新开车,“余庆已经知道你被绑架的前后事情,她是我信得过的朋友,必要的时候要靠她帮忙。”
阮霖儿说道:“我知道的,我信得过你的眼光。”
阮霖儿沉寂多时,一下子又唱出了风头,朱老板对她虽然心有芥蒂,可还是高兴的。连唱几晚上,阮霖儿拿到的赏金拿到手软。
但已经有言在先,她连续一个月不要客人的赏金,只为了赎阿岩的债,阮霖儿眼红极了,看着金银珠宝一箱子一箱子被送去朱老板的办公室,她有想去搬回来的冲动。
“这些全是钱呐。”她低头暗暗想道:“要是拿去华人商会跟总工会,寄回国,不知能买多少粮食呢?”
眼红的不止阮霖儿,还有她的继父林开兴。
林开兴的儿子林义才在周钰鹤的工地上应聘不成,去了别的工地,但好吃懒做的毛病一直没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