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帅眼尖地看到乘务组长手腕上也戴着个镯子,便问:“镯子卡手上了,怎么取下来?”
乘务长一怔:“取镯子?”
“那您以为我们干吗呢?”袁帅讥讽道,伸手把躲在卫生间的江君拉出来,指着她腕上玉镯,“这个,你们想办法帮忙取下来。”
江君被折腾了一路,手也疼脑袋也疼,下了飞机一上车就昏睡过去。袁帅攥着那镯子,盘算着如何才能把它妥善地处理掉。
车子开到江君娘家门口,江君也睡醒了,重重地打了个哈欠,侧头问袁帅说:“怎么今儿回这边啊?”
袁帅笑意浮现:“承欢膝下呗。”
江君的奶奶投奔革命前家里是做玉器生意的,从小看惯了这些玉器珠宝,隔了这些年仍是一眼就看出了那镯子的成色,拍拍江君的大腿:“君君自己都不戴首饰又怎么会送我这个?圆圆,奶奶很喜欢这镯子,谢谢你。”
袁帅笑得憨厚:“这真是江君的孝心,镯子还是托她老板买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