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当说,作家虽然在水利专业知识上有缺失,可他们有热情、有认同感,有同老百姓血脉相连的感情,又不乏艺术想象的翅膀,不经意间能把人带进一个五彩缤纷的水世界,使原本枯燥的水利史,显现出无法抗拒的魅力,戴上史与诗的桂冠。我深知他们创作的繁忙,可一经召唤,竟应者云集,纷纷放下手里的工作,或采访,或重走大川大河,到如今,汗水凝固成这部洋洋大观的治水史诗。应当说这是泽被后人、功德无量的事。
我的文学创作与水有缘,不必说游历过祖国的名泽大川,我也曾扎下去,在当年的葛洲坝工程和后来的三峡工程去深入生活,我采访过包括水利泰斗张光斗在内的诸多水利专家,也访问过当年各学科领域反对建三峡电站的反对派精英们,甚至前往美国去探访高达220米的胡佛大坝,后来写出了电影《木屋》、《世纪之梦》,以及《滇池遐想》、《抚仙湖奏鸣曲》、《上善若水》等“涉水”文学作品。
我对中国的大江大河有天然的情感依恋,并且对那些为规划治理它们、使之造福于人的水利工作者们始终怀有深深的敬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