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秋白微微抬眼,不假思索的回道:“削藩。”
“除此之外呢?”
李观棋又沉声问了一句。
宁秋白内心稍稍挣扎了一些后,才硬着头皮回道:“让末将试试,看能不能利用武力收编。”
皇城隘口的兵马调动需要时间,更何况宰相才刚刚上位,调令走完流程也需要三五天。
只有皇上亲自下一道圣旨,跨过那些流程之后,宁秋白才能顺理成章的领兵。
可问题是,这样一来,原本被动的局面将会更加被动!
藩王之所以是藩王,正是有军功傍身,在天下民心里,为朝廷流过血泪,这样有着杰出贡献的武将功勋,一定受到百姓爱戴。
不止如此,就连那些兵马都容易产生间隙和隔阂。
毕竟他们参军,全然是为了功勋,这也是他们晋升和收入的唯一渠道。
李观棋已经知道了宁秋白的心思,他并不想开战!
好不容易坐在了这个位置上,他比任何人都更爱惜羽毛!
于是,李观棋顺理成章的回道:“那就让朕与齐阳王博弈,削藩既然不能摆在明面上,就动用一些特殊手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