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凋拿黑幽幽的眼睛看他,好像看不到底一样,叶碎偏过头,很轻地解释了一句:“不难找,就在后屋里,他已经给自己备好了棺材。”花凋嗯了一声,也不愿意多说,把人放进去,拳头砸了一下,那四颗玄武钉也深深扣入。原地隆起了一个小土包,叶碎四处巡视了一眼,没有特别大块的石板,歪了一下问他:“立碑吗?”
花凋双手搭在那堆新土上,他衣袖素来华丽,此刻也污的不成样子了,可他神色松淡又厌倦,像是对什么都不在意了,良久之后才回过神来,淡淡道:“不立了,没意思,不能跟喜欢的人葬在一起,对他而言,已经是最重的刑罚了。”
从头到尾,阿珊一直跟在他身后,偶尔微笑,她知道,哥哥是不会丢下她的。徐锦非和花满溪自觉地保持了闭嘴,因为也不知道该对这家人作何评价。良久之后,花凋从那新坟前起来,突然没头没脑地对徐锦非说了一句:走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