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浅予却不为他的柔情攻势所动,两根手指扣住他的下巴,将他的脸正对向自己:“说,是不是遇上什么为难的事了?”
“是……”卫潇知道她聪明,也不打算瞒她:“今天在外面跟老陆他们闲聊,老陆说他曾经看过一本行经此地的水师提督写下的《行船海事簿》,说道接连遇上雪天数日,由于纯出意外,船上所备柴禾不足,上面的官兵冻饿而死的大半,——我想着咱们和老陆他们几个都是身怀修为的人,那些水手们却不成,不如咱们先省省,多留些柴禾是一些。”
“是这样,”白浅予点点头:“水手们在船上风餐露宿,还要冒雪开船,原也不易。”弯下腰,拿火钳将柴禾全部挑散灭了:“咱们在屋中,也没那么冷,能省下就省下吧。”
待她做完,卫潇从她手中拿过火钳放到一边,握住她的手:“浅予,知我者莫过你也,你说这叫不叫,”他语声略顿了一下:“夫唱妇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