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和我当初不同,陶斌一口答应下来。
于是那顶帽子成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抹红色。
回到家里后,我将抽屉里那顶被叶容也拒绝的帽子拿了出来,丢进了垃圾桶,然后将陶斌那顶放了进去,像举行一个庄重的仪式。
自那之后,我再也没做过那个噩梦。
我重新开始画画,偶尔学习设计软件。然而这一次我是为了自己,不再为任何人。我这才发现自己和陶斌有非常多的共同爱好,他真的没有因为我而丧失自我,或许正是这个才促成了我们的再度相逢。
我的人生因为他的出现,又开始向前迈进了。其实我有些仓皇,所以相较之下,我和陶斌的感情就进展得有些缓慢了,毕竟对我而言,我们更像是新的开始,而对他而言,我们是久别重逢。
不过,陶斌说,他不介意等久一点。
无论如何,我们的故事终究翻开了新的一页。
不撞南墙撞胸膛
文/桑萌
一
水钻高跟鞋踩在中花白大理石上,发出嗒嗒的尖锐脆响。楚辞一身范思哲春夏高定,拎着普拉达新款提包,气场全开地走进海合医院。
几天前,她那同父异母的败家哥哥酒驾超速,出了车祸,万幸捡回一条性命。尽管两人在暗地里早已因公司股份而斗得天翻地覆,但这明面上的客套仍需做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