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许博学的原话是:不管你想做什么,现在是乔衍最乱的时候,别去添乱,否则只会适得其反。
许博学比她更了解靳乔衍,细想之下,她就听了他的话,老老实实在安鼎呆着,静等靳乔衍处理完老首丨长的事,再做下一步打算。
据说老首丨长的儿子在第三天终于回戈城了,他出现的时候,靳乔衍累得直接晕了过去,按照目击者说,这三天三夜里靳乔衍没合过眼,一直守在老首丨长的棺材前,一直绷着神经,谁的劝也不听,直到可以接替的人出现了,他紧绷的弦一松,当场就晕了。
晕了之后场面一度陷入混乱,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他送到医院,昏迷前,他还和翟思思说了什么,没人听清,只有翟思思一人听见了,靳乔衍被送去医院,翟思思并没有守在他的床前,而是和费腾两人代替了靳乔衍的位置,轮番镇守殡仪馆,明眼人知道,靳乔衍这么做,是怕那个逆子趁他昏迷的时候跑了,这头七,怎么着也得要那逆子给守着!
而靳乔衍只在医院休息了两天,又拔掉输液针头,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到殡仪馆,和翟思思一起守,这一守,便一直守到了头七,送完老首丨长最后一程。
这事一传开,所有人都在夸赞靳乔衍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,老首丨长能有此徒弟,就是走,也能走得安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