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得美！陆显志，去把厨房刷干净，否则今晚就别想进门睡咱女儿买的红木大床。”
正所谓吃人嘴短，睡人腿软。
陆科长乖乖遁了。
……
隔日，陆瑶背上书包，拉着弟弟，跟着父亲去了办公厅旁边的省图书馆。
图书馆与办公厅有一个连通的通道，守门的老爷爷被两娃甜得毫无原则，任陆瑶随意来去。
陆瑶轻车熟路溜去总务处，以往她在此复印过资料，和管设备的阿姨也很熟。
她趁机打听王主任的事儿，复印阿姨立即吐了个大槽。
“那老王屁股不干净得很，你个小娃娃可要离远点儿啊！”
屁股，不干净？！
复印阿姨意想收回话，陆瑶忙吐了两个陈家的槽。
有来有往，交流愉快。
复印阿姨感觉找到了同类，立马透露更多可用信息，“他办公室就在后面那第二间。对了，他有个小秘书。切，说是秘书，其实是他小情儿，咳，就是关系户进来的。”
随即，陆瑶摸去办公室，寻找文件，只在抽屉角落里翻到了那个报废的公章。上面已经被帖了一个“废”字的条儿，且还有时间。时间早在他们签协议前三个月。这简直就是最棒的欺诈证据！
她迅速将东西收进兜里，准备出门，谁知刚打开办公室门，就看到走廊里相携走来的王主任和小秘书，正是当初见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