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来,陈小哥想好该怎么干这买卖了吗?如果你不会干买卖的话,我可以做主,你专心酿这酒就是了。”
他举起酒坛拍了拍对陈知北道。
陈知北笑道:“萧老伯,我家世代制酒,这买卖我自然会干,你只需要等着分钱就是。”
此为谎言,陈家从来就没有干卖酒的买卖。
但是,眼下望州县已经在匈奴铁骑之下化为废墟,认识陈知北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,能进入城内的更是没有。
所以这件事陈知北想怎么说就能怎么说,无非要编一个合乎逻辑的故事罢了。
“其实这烈酒秘方是我家今年才弄出来的,好不容易弄出来了如此佳酿,正准备大干一番的时候,匈奴人就来了。”
陈知北看着萧良安手中的酒坛,把所有难过的事想了一遍后,眼眶泛红道。
“所以我现在只想重新把酒坊置办起来,这样以后才有颜面去面对祖宗。”
“原来如此,我说怎么从来没见过这种酒。”
萧良安看着手上的酒坛眼神炙热。
这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酒,也确实是适合他们乾阳府的好酒。
“不知陈小哥你一天能弄出来多少酒水?”萧良安向陈知北问道。
陈知北沉吟了片刻后回答:“大概十几坛,不过如果有钱增加器械的话,那几十坛上百坛也不在话下。”
他不怕别人偷学自己酿酒的器械,因为这其中有一些关窍是他人学不会的。
比如说头酒,要是有人只学了他的器械,不学把头酒倒掉的话,那大概会给阎王送业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