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揽月大喝一声:“连翘,你叫我什么?”
“大汗,您该自称朕了。”岱钦在一旁补了一刀。
萧揽月充耳不闻:“我怎么突然就登基了,我师傅呢?他跑哪儿去了?”
岱钦道:“白将军说他另有要事,已经连夜赶回若羌了。东晟太子和北辰恒王俱在宫中,此战虽然没打起来,但没有他们的兵马掠阵,定不会如此顺利,大汗您该论功行赏了。”
“这个也要我来?”
“当然,您是大汗啊。”
饶是萧揽月平时再淡定也忍不住了:“凭什么是我啊?”
岱钦也很无奈,谁当上皇帝是这个态度的呀?连翘安慰道:“大师伯,事已至此,你就接受现实吧。师祖父和师祖母二人早年便开始游历四方,这回若不是俞飞鹤惹着了他们,他们也不会掺和这些事情。如今且墨拿下,没了别的大隐患,他们定然又要准备出游了,万万不会坐这个位置的。”
“他们不想,我就想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