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来,这事情跟你也有关系?”
单若霖还是一副期期艾艾的样子,最终将戴满宝石戒指的手插入发间,一通乱挠:“嗐,都这么多年了,索性都说了吧!”
“当年我和巫门一个核心弟子相爱,后来她性情大变,我不堪忍受,便想逃脱,谁知道那蛊女竟然为了报复,将自己身上的绝情蛊种在了我身上,水胭脂受胡嗣清的邀约来梦阳为我解毒,为了解除这毒药,耗费了她很多心力,最后是呕着血配出最终的解药方法,那方子果然霸道,我吃了那解药,不过两日,便能下床了,我父皇当时要大大地酬谢她,水胭脂却不受,她说她稍后要在梦阳城见一个人,但是时间还未到,她此时身体很虚,想要在宫里多住几日,调养一番,我父皇自然是答应的,结果就是因为这多住的几日,却惹出祸事来。
“原来这情郎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,正在日夜兼程赶来的路上,这情郎是个道士,二人当年在菖阳春风一度,已经十多年没有见过面了,这水胭脂对这牛鼻子一往情深,都三十岁的女人了,却满心欢喜若怀春少女。谁知,那个牛鼻子道士却并不信任她的为人,提前得知她到了梦阳,偷偷潜入皇宫中观察她。那人虽功力非凡却是个心胸狭小之人,听说他在大昱道貌岸然颇建了一番功业,身为全真派,却为了水胭脂而破了戒律,他与水胭脂数十年未见,又因为水胭脂出身巫门这样的邪教而对她放心不下,便躲在我菖阳宫中观望,不知听信了谁人的只言片语,竟然认为水胭脂跟我有苟且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