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他疑惑地看着我,道:“公女那时同杼说各有坚持。如今跟了虎臣,公女可仍有坚持?”
……
我默默地听他说完,却到底没有给他解释,杼离开的时候,依旧满脸疑问。
几天来,这些话时不时地会浮上脑海,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怅然。不过,我心里总会有声音明白地告诉自己,他们怎么样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,我有我的日子要过,还想它做什么?
我晃晃脑袋,像要将里面的思绪赶跑一样,不再去想。
月事平稳地过去,焚香草辟秽之后,觪终于光明正大地来看我了。
“姮无恙否?”他在堂上坐下,满面春风地看着我。
我直觉他心情似乎好得不得了,笑着答道:“无恙。”
觪唇上不掩笑意,将两眼仔细地打量我,片刻,忽而一声长叹:“可惜,兴许过了下月为兄便再见姮不到了。”
我愕然。
觪表情得意,道:“为兄已同子熙卜过,仲冬之初有吉日。”
“仲冬?”我反应过来,他是说婚期的事。这么快就定下了?我睁大眼睛:“阿兄特地去了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