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4-7 描述学校文化的重叠象征要素
资料来源:[美]罗伯特·G·欧文斯:《教育组织行为学》,窦卫霖等译,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,2001年,第198页。
值得注意的是,李·博尔曼(Bolman,L.G.)和特伦斯·迪尔(Deal,T.E.)也将文化看成是认识组织的“符号结构”,充分关注到了社会互动的符号本质,并对这种符号结构的意义作了令人信服的解释。在他们看来,在组织中最重要的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件,而是它们意味着什么,意义比事实更重要。然而,事件与意义往往并不明晰,因为同样的事件对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意义。个体用不同的图式来解释他们的经验。意义是难以捉摸的,有时是难以共享的。由于事件通常是模糊不清的或不确定的,很难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、为什么发生以及下一步将会发生什么。解释是困难的。事件越模糊不清,越不确定,就越难以运用理性方法进行组织分析。理性显然是有局限性的。面对模糊不清和不确定,人们编造了一些符号和故事来解释疑惑,帮助理解。故事创造了清晰。因此,对许多组织事件而言,它们的重要性在于它们表达了什么,而不是它们产生了什么;长期形成的典故、典礼、仪式和传说,彰显了人们所寻求的意义。[13]这倒不是说符号的运作就一定能改变组织文化的结构根基,但确实存在通过符号运作改变组织结构的可能性。组织文化的独立性确实已确定无疑。